中却是老大的不情愿,这种感觉倒是让秀秀想起了时候迫不得已地步入考场的时刻。只是今日之情形远非一场简单的考试,倘若果真得到了一个不及格的成绩,那么付出了极有可能是生命的代价。
秀低着头走在前面,刘飞和李皓轩紧随其后,而刘飞亦趁机悄悄嘱咐李皓轩,要声东击西,皓轩点头会意。
秀硬着头皮来到了条案前,见一张宣纸已经铺于案上,用镇尺压好。那宣纸细薄光润、净洁如玉,而秀秀见了,却心想这么好的宣纸,怕是要被我糟蹋了。
条案的右手边,山峰一样的黑色笔搁之上架着一只浅黄笔杆、雪白笔头的毛笔,旁边放着李鹤献上的假端砚,房四宝尽在眼前了,秀却只咧着嘴“呵呵”傻笑,迟迟不肯动手。
而于百之也不催促,只在一旁摇着鹅毛扇冷眼观察,秀那点神情变化,尽被他看在了眼里,愈发印证了他的心中的那个推测。
潞安王可没有于百之这么好的耐性,见必正如此犹豫,他便心浮气躁地催道我说大人,你就别端着架子了,赶快让大家见识见识状元郎的墨宝吧!”说完,脸上情不自禁地带上一丝狡猾的窃笑。
秀只得点头称是,偷眼瞟了一下刘飞,而刘飞赶忙满脸堆笑地上前,主动替秀拿起了那只毛笔,本欲递到秀秀手中,可那动作又突然戛然而止,脸色一沉,言道大人,且慢。”
秀松了一口气,暗想,阿飞这是要搞花样吗?难不成他来“断笔”?
刘飞举着这只毛笔认真看了半天,随后几步踱到于百之的跟前,冷若冰霜地言道于师爷,堂堂潞安王王府,难道果真要让我们大人使用这等毛笔不成?的呢,说是王府之人简朴,不喜太过奢华;可这不的,还以为王爷和师爷您愚笨,不懂得笔墨雅之道呢!”
原来,刘飞注意到这只是一只非常普通的毛笔,倒是真真可以搭配那方假端砚。只不过于百之刚刚还在故意指鹿为马,号称那是方好砚台呢,既然如此,可轻易放过这普通的毛笔?
于百之一听此言,暗想这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