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自己有肌肤之亲。
花裳蝶一想到此,不禁双颊火烫,双手紧攥着薄被缩在胸口。而胸前像是有只小鹿乱闯一般。“砰砰”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她暗骂自己,难道是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呆久了,自己也变得渐渐淫荡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演戏演戏。真真假假,真假难辨。多数情况下,入戏难,但入戏之后的出戏更难。
夜渐深,花裳蝶却依旧心绪难平,她不禁忆起了年轻时的那些美好往事,桩桩件件,不堪回首。不知不觉,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默默淌下,滴在那大红的枕头上。
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就麻木了,不会再流泪了,不会再心痛了,哪知今日之事,让自己再次泪如泉涌,心如刀绞。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最初那个择良才而嫁的心愿依旧不曾远去,只是一直被深埋在心底罢了。
静,屋子里静得出奇,都能听见文秀均匀的呼吸声。以往的深夜,花裳蝶也曾哭泣过,只是那个时候的哭泣带着几分清冷孤寂,一个人的夜,静得有些可怕;而今晚的抽泣,却更像是一种释放与自我反省,花裳蝶的哭泣中带着几分畅快。她感觉这个屋子里又焕发出缕缕生机,连静夜都不再可怕了。
花裳蝶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抽泣声,希望不要影响了文秀的休息。就在这默默地抽泣与飘飞的思绪中,她渐渐的累了,身心俱疲,不一会儿竟也沉沉睡去了,只是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花。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李皓轩率先醒来,被刘飞派出去打探打探情形。而刘飞的几声轻微的干咳,便惊醒了睡梦中的文秀。她起身揉了揉眼睛,先从枕头下面取出手枪藏在了腰间,然后来到了外厅。
此时花裳蝶也起身跟了出来,她刚刚要掌灯,却被刘飞拦下了。
不一会儿,李皓轩回来了,一脸的严峻,低声言道:“看来大事不妙了,围住‘万春楼’的人确已散去,但前后门依然有人把守着,不便脱身。”
刘飞一听,心中一颤,顿时紧皱双眉,低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