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人青天白日的就险些遭人暗害,我和文大人不得不万事谨慎,还望姑娘能够理解,万万不要在此事上计较长短。”
见刘飞言辞诚恳,礼数周全,文秀不禁心中暗笑,我哪里是为着玉佩一事啊,于是赶紧言道:“刘师爷说得哪里话,我文秀虽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弱女子,却也不是那等心胸狭小之人!况且有些事情说清楚些也好,免得以后误会。若是你家大人果真怀疑于我,又怎会将暗器还给我呢?”
刘飞见文秀大度,这才松下一口气,随口赞道:“文姑娘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啊!”
文秀苦笑了一声,言道:“多谢师爷夸奖。”随后便又收起了所有的笑容,眼望着天空。
见自己的宽慰效果不佳,刘飞心思一转,又生一计,摆出一副兴奋的样子言道:“文姑娘,何苦总是愁容满面呢?在下尚有一件喜事相告:咱们大人已决定留姑娘在府中,今后姑娘就是我们巡按府上的人了,绝不会再受沦落天涯、四处漂泊之苦了。”
文秀听完却只淡淡地“哦”了一声,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天空出神,芊芊玉指凑在身前,轻轻揉弄着衣衫的一角。
刘飞本以为她一个孤身在外的女子听说巡按大人肯于收留自己即便不是感激涕零、也一定会千恩万谢、喜出望外,他还正得意洋洋地等着文秀眉开眼笑地言谢呢,谁知竟如石沉大海一般,丝毫没有激起一点波澜,不禁心中好奇,问道:“莫不是姑娘不愿留在文府?”
文秀想起了下午与白玉娇的一番对话,冷笑着说道:“的确,巡按大人肯收留文秀当真胜过让我独自漂流在外,但在这府中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的日子有时候想想倒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痛快些。我会尽快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即便离开,也要走得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绝不落人口实。”
这几句话又让刘飞一惊,他不禁暗自佩服着一介女子的洒脱与自信。不过文秀这番言辞倒激起了刘飞心中的无限感慨:寄人篱下,看人眼色,自己他于巡按府上充任幕僚,细细论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