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呢。”
林宛白看着她说道,因为在那天几个丫鬟来院子里看熬煮香料的时候,除了小昭,还有薄儿,不管是谁,都脱不了关xì。
薄儿不是很听得懂她所说的什么汗腺之类的话,可是这语境代表的意思,她却是听明白了。
“还是不肯说,那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喜欢逼迫别人的人,就顺从你的意思吧。”
林宛白把煤油灯放下来,这一审问,天也亮了,外头亮澄澄的,让人的心情无端好起来。
“那么宛姑娘,要怎么处置她?”
代桑见林宛白收手,问了一句。
这样草草了事,是绝对不可能的,花了那么大力气,查到了晚秋和小昭,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qì。
可是薄儿说完最关jiàn的,却又不能继续往下说,这才叫人烦心。
林宛白坐在椅子上,伸手杵着下巴,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然hòu她莞尔一笑,对薄儿说道:“我记得,你不是卖身进来,只不过是领月钱的打杂丫头,家中还有老小,对吧。”
像她这种从来都不关心身边丫鬟叫什么,为了能有把柄去要挟,还真的下了不少功夫。
薄儿瞪大眼睛,抬起头看着林宛白,刚才只是害怕,现在就不仅仅是害怕那么简单了,要是家人因为她而遭遇到不测的话。
要怎么办?
“宛姑娘,我都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求宛姑娘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敢了。”
在她东厢房这里伺候打杂的丫头,也就五六个,随便抓一个都是五分之一的几率,排除了小蝶,就是四分之一的机huì,所以薄儿招供,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说吧。”
林宛白示意代桑把她放开,倒是想听听,还有什么可以招供的。
“宛姑娘不见的,可是一些银子和珍珠?”
薄儿眼角还挂着泪水,来不及抹掉,颤巍巍的说着。
“继续。”
林宛白眯了一下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