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在到处的找寿星,原来是躲在这里,容王不介意和文某人喝一杯酒吧?”在芷容呆怔之际,文宇踏步进来摇着纸扇,缓步走了过来。
芷容醒了醒神,不紧不慢的将书信递给了春华,笑道:“难得有机会和文公爷饮酒,自然是愿意。春华,你去把那坛陈年好酒取来,我要和文公爷畅饮!”
文宇落座在芷容对面,细瞧了瞧她眼中暗含着的那极力隐藏着的寞落。芷容也不躲闪,只是微微一笑,略有苦涩之意。这个生辰貌似比往年的更难熬。
在这靖唐京城六年的呼风唤雨和苦心经营是她所有的排遣。纵使与文家为敌,同魏婷生气,她也不管不顾,只是为了让自己感觉还活着。
当年对炎华那一剑同时也好似狠狠的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用了几年时间才将那无形的剑慢慢拔出,直到伤口愈合。可是她有勇气拔出对炎华的感情有勇气都权贵却没有勇气再回北境。
这其中的原因苦楚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卷进了权利那深深的漩涡,纵使想脱身都没有机会,依着她的身份地位若是执意回到北境定会给金子轩带去麻烦。倒不如让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前行。
春华给文宇斟了满满一杯酒,却只给芷容小半杯。文宇笑着拦下来:“怎么你家主子生辰就只喝这么一小点?斟满了。”
“公爷,我家主子方才在酒宴上已经饮了好几杯,倒是您可只是饮了一杯。”春华才不管文宇自顾的将酒杯递给芷容。随即便去吩咐后厨煮解酒汤。
文宇不禁摇头浅笑很是认真的对芷容道:“你这丫头倒是贴心,只可惜也耽误了大好光阴啊。”
这话正敲在芷容心坎上,春华本可以早早嫁人却说芷容何时嫁了她再嫁。而冬绣、秋蓉也是同样的意思,几个丫头除了服侍她便是照顾夏锦的儿子。
而随着芷容的权利越来越稳固,朝中能够有资格娶她的人少之又少。换种方式说,想娶她的人都没有那个胆子。
“文公爷来同我饮酒想必不是为了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