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花不语对花解语的死如何看待。你问清楚了吗?”
“没问。”花瑜说,像是急着解释,“气氛那么好,怎么会提这种伤心事嘛。阿姨一直很高兴,说要给我织毛衣。我难道在这个时候问她,阿姨,语语知道解语怎么死的吗?”
“好吧,不妨碍你回味认亲过程,这事我找别人办。”纪明薰说完,啪地关掉视频,还很仔细地把整个软件关掉。
“你说的别人,是我吧?”宁轻轻问。
“是。”
“为什么你这么在意语语知不知道?”
“若是她像单眉之前说的那样不清楚情况,就能推出人格分裂大概只是脊髓移植后带来的作用,类似接受移植心脏后出现捐赠人的性格。若是她知道。则复杂了。”
“好,由我去问,我不会被单庄主的梨花带雨影响的。”
宁轻轻不像亲情泛滥的花瑜,而是狠下心来,坚决地提到花解语的事,表示自己已经知道内情,当然,对象并不是单眉,所以根本不怕无法提起。
谭二爷见此,只得坦承。当初发觉花不语得了遗传病,需要至亲的骨髓移植,单眉让花解语入院接受检查,一切很顺利。院方也向他们担保小朋友的生长能力很强,不会影响花解语的身体,没想到采集骨髓之后,对花解语进行后续处理时,她对某种注射剂产生了过敏反应,最后没有救回来。花不语全程并不知情。单眉骗她说住医院是为了检查肚子。
“那她出院后,没有问过妹妹吗?”
“其实语语和解语感情并不好,语语大部分时间表现出来的都是嫌弃,她宁可在屋里对着玻璃瓶里的甲虫,也不肯和解语玩跳绳。”谭二爷回忆道,“出院后,眉妹告诉她,解语被父亲带走了,她只说了句很好。后来我们刻意不提解语,她也没问起,这么多年过去,似乎大家都忘记解语存在过。”
“我明白了。”宁轻轻说,“这件事可能和语语的双重人格有关。我会继续探查,请二爷先别告诉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