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刚打来没接到,没事找我干嘛,真烦人。”
磊少出去后,纪明薰往自己喝水的酒杯里倒了半杯酒,还把花瑜的酒杯斟上,“前两天你操心了,这一杯祝你……随便什么。”
“哪有这么没诚意的祝酒词?你不能喝酒,做个样子而已,还不好好说几句弥补一下。”
“祝随便什么还不好?相当于空白支票任填。差不多就受了吧,别故作姿态。”
“故作姿态谁比得上你?千金大小姐你看不上,看上学妹又扮酷。”花瑜恨铁不成钢,“都不知道摆什么架子,堂堂大男人还要妹纸追着你不成?”
“你到底喝不喝?”
“喝,难得你敬酒给我。”花瑜挑了挑眉毛,挑衅地说,“有诚意就喝掉啊!”说完示范般一口饮尽。
纪明薰淡定一笑,同样一口饮尽。
“喂!我说笑的,你搞什么!”花瑜上前想夺走杯子,“你酒精过敏谁不知道!”
“完全没事。”纪明薰摊开双手笑道。
花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真的没事耶,你之前在曹总那里过敏的事我听过。难道菲律宾人给你下了药,体质改变了?”
“一直都是这样。平常酒精过敏,但是主动愿意喝酒时可以不过敏。”
“陪曹总那么重要的客户还不愿意喝?”
“不愿意,没喝酒照样能谈。”纪明薰收起笑意,正经地说,“可是,刚才愿意。”
花瑜脸上闪过万分感动的神色,一时说不出话。对寡言的大巫师来说,这六个字就代表刚才他真心实意感激自己这几天的关怀和操心,以至十年来的追随,主动愿意为自己喝一杯酒。
纪明薰等他感动完,又说,“此事不要外传,你是第二个知道的。”
“第一个是谁?Bright?不对,他一直说你不能喝酒。”
“你管得太多了。”纪明薰倚靠在沙发上,给酒杯倒了点水,晃了晃,喝掉水,使杯里看不出曾经装过红酒。今天的两杯酒,一杯为Bright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