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碗看起来也是一样的五花肉片,但是肥肉部分更为晶莹透亮,下面的不是梅菜而是细细的豆沙。
“梅菜扣肉和甜烧白。”宁轻轻说,“看起来容易但要做得好却很不容易的猪肉料理。”
“不错,按说你这个年纪应该不懂得甜烧白,你却能知道。”赵三勺说,“你们两人吃吧,我把剩下的狮子头吃掉。”
公孙易的家仆再次出现,重演了之前的流程,不过这次托盘上准备了两份餐具,因为他家公子要吃的是两道菜,要用不同的筷子。
宁轻轻没打算给他留多少,吃得风卷残云,很让赵三勺满意。大黑狗子咬着一颗狮子头,还不住地望着宁轻轻。
“我这畜生,嘴刁得很,只吃我做的东西,现在连你的狮子头也吃,可真给你面子了。”
明少真有面子,连狗都吃他的东西。宁轻轻想,“赵老师,您这两道菜我也要做吗?”
“老规矩,两周后带来。”
宁轻轻为难的神色一闪而过,公孙易尽收眼底,“赵老师,这梅菜,我看两周之内,高徒应该做不出来。”
“梅菜我可以给你。”赵三勺说,“腌制需时,等我下次腌的时候你来看着,日后就由你来腌制。”
天哪,说得这么长远,能蒙混到什么时候。宁轻轻欲哭无泪。
公孙易和带着一包梅菜的宁轻轻向赵三勺告别,走出院门,前后根本找不到家仆的踪迹。
“想不到公孙公子愿意行走这又崎岖又长的石子路。”宁轻轻没话找话。
“访亲顺便探幽,颇有情致,为何不行?”公孙易说完,对空气说了句,“帮轻轻小姐拿东西。”
家仆神奇地现身,接过了梅菜,又消失了。
公孙易摇扇,“看你方才食得未能尽兴,不如随我去一处所在,尝些粗野小食?”
虽然不怎么相信他会吃粗野小食,宁轻轻还是答应了,有吃的当然要先去看看。
好容易走出石子路,家仆和车已经停在那里等候。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