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回家看她的时候提了一句去耳房叫她,恐怕她都说秃噜嘴了。
不过,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妇人的身份,她哥哥也从来不喊人,她也没法儿问,这让她这几日只能跟着囫囵着不喊人。
那妇人给她原本的感觉,像是这方青的娘,因为那种慈爱做不了假;不过在病好了后,脑子清醒了,琴瑟色却是愈发疑惑起来;
那妇人不是娘,但是也不像是下人,对她和便宜哥哥的态度如同长辈,喜欢叫她囡囡,那‘方青’的名字还是昨天便宜哥哥因为她好奇想出院门看看外面情况,在摸到院门的时候被愤怒叫出来的。
哦,便宜哥哥是叫方恒,因为那妇人当时以为她被唬住了,惊的叫了出来;
而方恒对妇人直呼他名字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只确定她没被吓到才气呼呼的离开。
事以,在这个院子里呆了好几天,琴瑟色除了知道这院子只有他们仨,知道方恒不许她出院子,那妇人对他们很亲热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唔,也不是,那什么东头关家二姑娘,好像是说,下午去她那儿那东西来着··欸~!这是能出门的节奏啊~!
反应过来这一点,琴瑟色只愉快的转身,大步的朝正房走去。
“怎的又起这般晚?这么大人心里头没点儿数么?”而刚一踏进正房,就见那已然端坐在圆桌前,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面皮白嫩,穿着一身宝蓝衣袍的稚嫩少年正皱眉看了过来,老气横秋的说道;
“···”而对于方恒那一副长辈的架势,琴瑟色只瞅了他一眼就走过去坐到了圆凳上;丝毫没有回应他的意思,让方恒不由拉下脸来。
而在这时,那妇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方恒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
“大老爷那边有话,说是可以去账房领二十两的盘缠。”那妇人把托盘中的碟子迅速的摆到坐上,然后站到了琴瑟色身旁,对方恒说道;
“谁来传的话?”方恒闻言不由皱眉,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方图。”那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