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分刀会的一个堂会究竟有多大,少说也有四五百人。当然眼前这小子或许有点背景若不然也不会这么嚣张,但嚣张也得有个尺度不是?
“小子你很嚣张,但很快你就会变成条死狗了。”
强忍着手掌的疼痛,耳钉男冷哼道。
“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就是被人威胁。”看着耳钉男脸上的嘲讽,陈浩然加大了脚掌的力度。
饭店内立即响起哭爹喊娘的惨叫声,而这些声音落到那些刚醒过来的瘪三耳里是那么地不可思议。他们的钉哥,竟然被虐成这个模样?
虐了耳钉男一番后,陈浩然往背靠桌子不断喘气的伢子走了过去。前者的狼狈落到他眼里,这就是对武者的最大欺凌。
见到陈浩然过来,伢子苦涩地自嘲了:“今天看到我的笑话,是不是觉得很爽?”
摇了摇头陈浩然没有说话,而是蹲下身子伸手握住伢子的手臂。双指放到前者的脉搏上面,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着。
很快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然后撩开伢子的裤脚。下一刻他愣住了,因为他见到了那整个脚后跟都不见了。纱布只是简单地包扎而已,此时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伢子,这些都是分刀会做的?”
阴沉着脸,陈浩然目光落到伢子脸上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被陈浩然的眼神望着,伢子冷哼了一声:“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就不会变成这样。”
是的,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少年所赐。
原本身为分刀会堂主东哥的手下,凭着他的实力日子过地不知有多风光。待遇不错,而且也有一定的权力。但这一切都在碰上陈浩然后变了,变地一切不复存在了。
瞧着伢子那发红的眼睛,陈浩然从口袋掏出了烟盒。抽出根烟递给伢子,然后自己叼着一根点着火。吸了一口在肺部里转了一圈后,徐徐地往空气中喷了出来。
“武者,有所为有所不为。”看着伢子左腿上面那血液渗透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