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避过那令她吃不消的猥亵目光:“你没病吧?”凌念齐茫然道:“没事儿,你找我干什么?”
“修罗道好久没动静了,有些怪。”
凌念齐嘻嘻一笑:“不来不好么,打人还嫌手疼呢!”看着周围郁郁葱葱的灌木树丛,他的心都被染绿了,生机勃勃,绝不想被什么不速之客给打扰了。易水亭在稍前一步的距离上姗姗而行,像一只留连花丛的蝴蝶,虽然在走,但又仿佛随时可以停驻下来,一辈子也不再移动。
这时,易水亭的一个异常举动引起了凌念齐的警觉,她似乎打了个寒颤。两人前方的岔路口旁蹲着一个穿了土褂的老汉,他的皮肤黝黑而又粗糙,宛若冬天里干裂的梧桐树皮,两挂宽大的花白眉毛在清瘦的脸上格外醒目,双向六车道的高速公路直画在额头上,是个从前并未见过的人。他摆弄着手里的橡胶带,反过来正过去,再反来再正去,自得其乐。
然而,以易水亭的反应来看,这不会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家。凌念齐低声问:“怎么了?”易水亭喘息说:“他……不对劲!”凌念齐眼中一亮——他就是月儿提到的修车老头,连忙道:“哪个宗的?”易水亭倒吸一口凉气:“我看不出,应该不是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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