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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念齐体会了惊涛骇浪后的平静,但也品尝了爆发后的失落,月儿的到来驱散了他心头的阴霾。她的衣装仍是非常立体地突出了那弹性的躯体,淡粉色的无袖圆领衫搭配了黄白色的牛仔短裙,修长白皙的腿脚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魅力气息——这样的装束总能让人浮想联翩以致一头撞上无辜的电线杆子。
当月儿挨近凌念齐坐在飞翔塔旁那棵著名的大雪松旁,他出奇的没有避让。月儿惊讶的看了看身边的boy:“你发烧了,帅哥!”
如果有人被称为“帅哥”,通常有两种含义,一是确实是个汤姆克鲁斯之流的handsomeman,二是天生为人取乐;凌念齐晓得月儿决不是头一种用意,旋而讪讪一笑:“哟,肥水不流外人田,帅哥还要靓女配,你嫁我好了。”
这等玩笑似乎永远不能被当作玩笑,即便是月儿也受不了凌念齐如此放肆的言语,浅蓝色的眼影也掩不下皮肤上的赧红,妖艳的颜色顿时成了无力的恳求,恳求凌念齐别再步步紧逼。
过了片刻,月儿终于正色道:“少耍贫!”而对着一本正经的狐仙,又轮到凌念齐面红耳赤了。
接着,月儿微笑着扬起头来:“你从前是这样么?”凌念齐身子一震,轻轻点了头:“以前——差不多。”
“我说嘛!”月儿得意地笑了:“看你就不像好人,还整天正儿八经的装的学道先生一样。”凌念齐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缓回神来:“我不知道……”
月儿并不觉得凌念齐的回答正确地针对了问题,但从他凝重的脸色可以看出下面的话才是重点。
“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以前……轻浮,自大……反正他妈的什么都不懂!”说着,凌念齐攥紧了拳头,他的感情以最自然的方式释放出来。月儿并没有插话,只静静的听着。
“奶奶却从来不知道,她的孙子,从小就乖。”凌念齐的声音微微颤抖:“直到有一次,奶奶早上给我做饭,披了棉袄,灯照着,我看到她的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