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中无助的枯叶,任由自己撞到女生的秀拳上。竹竿暗呼不妙,但已不及拆解——月儿这一招“借花献佛”拚却自己领受三分重力,反将两个对手其余的功力互为剑戟直刺对方。谁能想一个貌若柔嫩的女子竟敢使出如此刚烈的招数,竹竿二人应声倒地。
月儿摆脱了敌人的羁绊,心中舒畅油然而生,旋即清啸一声,直飞到五六米高的一处树丫上盘腿而坐。
易水亭则毫不迟疑的提掌拍向竹竿二人,该出手时就出手嘛!凌念齐心急如焚的跑到树下,仰首问:“怎么样,你?”月儿笑了,笑得稍显艰涩,鲜红的血汁渗出了牙缝,不听话的落到了凌念齐的鼻尖,尚有一些残存的体温。
易水亭料理了竹竿两个,收起了明晃晃的宝剑,整个战斗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凌念齐猛地大喊:“他妈的,你干嘛不管——”
易水亭看了看怒火中烧、吹胡瞪眼的凌念齐,她知道所谓的“管”是指援救月儿,只说了声:“不用。”即刻快步远去。
而月儿也于此时销声匿迹,唯有骤起的风声与凌念齐粗重的鼻息一唱一和;今晚的打扫人仍然是他,没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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