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你家‘企鹅’嘛!”凌念齐提点道。
“说的也是……也不知道他这个学期抽了什么风,作业全是自己写的……不过正确率还行……唉,不管了,就他了。”
铃声响起。
***
易水亭着了身黑色的束腰大领套装默默的站在门口,虽然衣装的风格与前几次背道而驰,但仍可让你看了之后立刻替她起上一身鸡皮疙瘩,似乎连南北极的冰川也冻不了她。
她的脸上并无笑容,顾盼生姿的美目也没有流出一丝丝的招人态势,一板正经的像巡视而来的教导主任(若教导主任能有此容貌,那也算是一件奇事了)。
鸭子松开了到手的作业本:“哎,哎,养眼养眼,门口那儿。”十余双眼睛像国庆阅兵时的排头战士一样齐刷刷摆了过去。老大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人呐,就好像几辈子没见到女人一样,真是的。想想我们初中,那人可……好多美女啊,这里……”忽然,超人惊呼道:“快看,快看,凌念齐!”
“哟,闹铃出马,一个顶俩。”
“行了,你们这些人,我们闹铃是隐藏实力,现在才真正爆发;这叫什么?真人不露相,你们……”
“打住!”超人瞪大了绿豆眼:“你们看,我说过什么,别瞧他平常道貌岸然的,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
凌念齐并不知道身后五米处一帮弟兄叽叽喳喳的长篇大论,只清楚眼前的这位丽人若再不离开必会让教室中上百个如狼似虎的光棍盯住不放,却听她说了声:“来!”
两人没有对白,但很有默契的轻轻走开。
人的想法总是很奇特的,不在时会念着、不念时又来了,来了见了却又无话可说。凌念齐觉得易水亭和他疏远了很多,尽管事实上二人从未亲近过;估计是因为那一剑,看来,它不但毁了凌念齐一件外套,还绝不吝啬的划破了二人心间的连线,附带的,免费服务!
“从今天起,你需要坐禅。”易水亭沉沉地说。
如果是在几天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