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齐诧异于她的回答方式,太像易水亭了。但他不能说服自己以对待易水亭的恭敬态度来迎接这个不速之客,因为他不想。凌念齐冷声道:“你是不是,跟我没关系!”
“那你问我干嘛?”月儿斜眼一瞟,一副不以为然的形状,接着摆了摆后垂长发的螓首,似嗔非怒地扬指点了点凌念齐的鼻尖:“没见过你这么木头的。”
凌念齐打了个冷战,恼道:“少在这儿多事。”不料,月儿毫无生气的迹象,反倒笑得花枝乱颤:“人家是狐狸精吗,不行么?”凌念齐有点反胃,他很清楚,是对眼前女子的反感所造成的,有这么说自己的么?狐狸精。
月儿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狐狸精是你们叫的,我入乡随俗而已,狐道应该叫狐仙才对。”凌念齐仰头呼了口气,眉头紧锁:“完了。”自从易水亭出现后,他已做好了见识形形色色百思不得其解的奇景怪象、能人异士的准备,但到了“子不语怪语乱神”都能引为经典的时候,不论真假,都是难以接受的。
“你别开玩笑!”凌念齐嘴上这么说,可脸上的严肃神色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月儿——他可没把这当笑话。月儿欲笑还止,粉臂一抬,已将手搭在凌念齐肩头,指尖轻轻滑在他忽然涨红的脖颈:“人家该说的都说了,你还不信吗?”
凌念齐的寒颤一个接一个打起,连后退的力气都逃脱的无影无踪。
“我给你的信,你收到了么?”月儿呵气如兰道。
凌念齐心中一悸,慌忙从背包中取出那封无字书信,旧了,可还在的。月儿俏眼生花,欢喜顺着长长的睫毛流淌下来:“你带着呐!”凌念齐晃了晃手中的纸扎:“原来真不是她写的!”
月儿抿了抿嘴唇,负起双手,微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凌念齐一哼:“奇怪,而且不只一个奇怪,是很多。从头到尾的奇怪。”月儿白了他一眼:“求人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嘿,这就算求上她了。
“狐道本来自成一体,后来因为一些误会,就被道家正宗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