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瑶望着马车道:“怎么?”
小厮笑道:“少爷回来了,让小人去请大小姐过来说话呢,小人刚要出门,就见大小姐的轿子停在了门口。您同少爷显见得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心有灵犀。”
“孟里回来了?”孟瑶掩不住地惊喜,却又有几分担心,这非年非节,上回又才休沐过,突然回来,该不会是有事罢?她这一担心,再不肯耽搁,复身上轿,命轿夫径直把轿子抬到了垂花门前。
两名婆子接到消息,已在门前等候,一个上前为孟瑶掀轿帘,一个则抱过小囡囡,领着奶娘等人到别处歇息吃茶。
孟瑶下得轿来,一面急匆匆地朝垂花门里走,一面问那婆子:“少爷现在何处?”
婆子回道:“少爷才到家,刚换过衣裳,现在书房呢。”
以孟里的性子,若在书房老实待着,不是为了学业,就是心里有事,孟瑶一听,脚下更是加快了几步。她下了抄手游廊,穿过月亮门,绕过影壁,一路行至孟里书房门前,只见孟里穿着一件家常蓝绸袍子,带着同色头巾,正撑着胳膊托着腮,低头坐在书案前,不知在想些甚么。
孟瑶在门口停下,轻唤一声:“孟里。”
孟里闻声抬头,惊喜叫道:“大姐,刚让人去请你,你就来了?”
孟瑶笑道:“你那小厮最甜,方才还说咱们姐弟俩是心有灵犀呢。”
孟里把她让进书房,孟瑶在书案对面的梨花椅上坐了,孟里则重回书案后坐下,命人上茶。
小丫头端上茶点,朝二人福一福身,退了出去,书房只剩了他姐弟两个。
孟瑶先开口问道:“你不在任上,怎地却回来了?”
孟里瞧出她眉间的忧色,忙道:“与公事无关,我是告了假回来的。”
孟瑶稍稍放心,又问:“是家里出了事?”
孟里苦笑一声,朝椅背子上一靠,道:“还不是为了我的亲事,族长让人传信与我,说不同意这门亲事,若我一意孤行,他是决计不会在婚书上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