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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济礼诧异问道:“老太太问这些作甚么?”他是过来人,话刚出口,还没等孟瑶回答,自己就明白了过来,贺老太太这是有意说亲的架势呢,只不知要说给谁。
他以眼神询问孟瑶,孟瑶面带嘲讽地一笑:“老太太说了,她觉着魏姑娘同她娘家侄子正相配,想做个媒人呢。”
贺老太太娘家的几门亲戚,贺济礼再清楚不过,她只得一个兄弟,也只得一个娘家侄子,就是二妮的小兄弟,今年刚过十岁,比魏姑娘要小五六岁呢,这叫正相配?
贺济礼将狐疑的目光,投向孟瑶,孟瑶却把脸调转开去,道:“我能猜到老太太的心思,却不敢说,不然你又要脾气。”
贺济礼好奇心盛,拍着胸脯保证:“我绝不脾气。”
孟瑶便道:“我猜老太太是想给你兄弟贺济义说下这门亲呢。”
贺济礼不相信,道:“他娶李氏才几天,怎会又娶,魏姑娘又不是能做妾的人。再说李氏那般彪悍,老太太和济义也不敢休了她。”
“谁知道呢,等着瞧罢。”孟瑶不置可否,端起杯子饮了一口,又唤还在池子边的孟里过来同饮。
三人在池边吃了一通酒,都带了三分薄醉,孟里就要告辞归家,贺济礼欲送,孟瑶却将他撵回了房,要亲自送一送兄弟。
姐弟俩没有带服侍的人,走进夹巷,孟瑶趁着巷空荡荡没得旁人,同孟里讲知心话道:“孟里,你告诉大姐,对那魏姑娘,到底是甚么意思?”
孟里抬头瞧巷头盛开的一株蓝白野花,装作漫不经心道:“还成,不似一般女子扭扭捏捏,就是模样差了些,不过娶妻娶贤,也用不着她那般美貌。”
自家兄弟,是真长大了,孟瑶暗自点头,嘴上却忍不住叹气,将她先前同贺济礼的推测,讲给孟里听,道:“我们孟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那几个族长老,平日里不管事,可真等到你要娶亲,就免不了要插手了。”
孟里嗤鼻笑道:“他们不就是一畏权,二要钱么,大姐你忘了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