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嘴角一拉,道:“去问问魏姑娘的家世。”
孟瑶问道:“老太太要知道这个作甚么?”
贺老太太支吾道:“我娘家有个侄子,同魏姑娘年纪相仿,我想着,他们配成一对儿,倒正合适。”
孟瑶笑了笑,将她才刚问过的问题,抛了回去:“不知老太太那娘家侄子今年多大?她家里有几口人?父母健在?可有兄弟姐妹?家里有屋子没得?奴仆多少?有没有田?有没有猪?瞧我这糊涂的,魏姑娘家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想找个门当户对的,老太太的娘家侄子,家里有几间店铺?”
贺老太太张口结舌,呆了一会儿,气愤道:“我看你就是不想帮这个忙。”
孟瑶也生起气来,道:“你要问,自个儿问去,我没那么厚脸皮。”
贺老太太嫌她不肯帮忙,言语间还不恭敬,狠狠瞪了她一眼,当真转过身去,自己问魏姑娘道:“魏姑娘,不知你今年多大了?……”
魏姑娘冲她连连摆手,笑道:“老太太,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不必又重复一遍,免得口干舌燥,倒多喝些水。我告诉你,我早已许了人家了,你的那些痴心妄想,赶紧打住罢,不然传到我未来婆家耳里去,打上了你的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姑娘,怎么讲话比孟瑶还难听,贺老太太皱了皱眉,看在魏姑娘家钱比较多的份上,按捺着脾气问道:“不知魏姑娘许的是哪户人家?”
“说了你也不知道。”魏姑娘神情倨傲。
贺老太太更为生气了,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虽然是个乡下婆子,可我儿子却是州学教授,我在城里住了这几年,也颇认得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孟瑶听到这里,又觉得丢脸,又觉得好笑,忙向魏姑娘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胡乱编个人出来,赶紧堵住这老太太的嘴,不然实在是嫌呱噪。
魏姑娘随意胡诌了一个名字,贺老太太没听说过,脸上讪讪的,终于打住了话题,但嘴里犹自嘀咕“可惜了”等语。
孟瑶生怕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