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来没见过这般泼辣的姑娘,一时气坏了。”
魏姑娘不满这样的评价,瞪了他一眼,道:“我更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从来没见过这般没肚量的男人,这才气坏了。”
“好,好,好,你们都气坏了,全是我这个主人的不是。知梅,赶紧上消暑凉茶,上薄荷点心,给两位客人消消火气。”相对两人的气呼呼,孟瑶笑得十分灿烂——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本来还担心甚么不合规矩,如今既然两人已见过面,又打过交道了,还管那么些作甚么,且让他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孟里和魏姑娘,还是别别扭扭,谁也不肯先坐下,孟瑶只得笑着上前帮他们搭话,先向魏姑娘道:“魏姑娘你不晓得,我这弟弟前几日就嚷嚷着要见你,非要向你请教整治恶人的秘笈不可。”
魏姑娘明显地被勾起了兴趣,问道:“整治恶人?他要整治谁?我又能有甚么长处,能值得他请教的?”她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热络,话刚说完就故意板起了脸,道:“他自己就是个恶人,还消整治别个?”
孟里察言观色这门课,学的不错,一见魏姑娘的态度有松动,马上就拣了张椅子,舒舒服服坐下了,道:“我哪里恶得过我大姐那小叔子贺济义,跟他一比,我简直是个大善人。”
贺济义可谓是魏姑娘在这城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仇人,闻言更感兴趣了,便也拣了张椅子坐下来,问道:“他怎么得罪你了?”
孟瑶见他俩终于搭上了话——吵嘴的除外,偷偷笑了,又连连给孟里使眼色,让他好好答话,别再得罪了魏姑娘。
孟里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正经地很,也不知有没有看懂孟瑶的意思,望着门帘回答魏姑娘的问题道:“他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说着,将贺济义从以往到如今的种种“罪行”,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讲罢,还忿忿地道:“他现如今还欠着我三千五百两本金,外加三百两利息没还呢,上回说好是等他娶了亲,就连本带利地还给我,可如今他媳妇娶进门好些日子了,也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