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不住的喜色。这让她大感困惑,照说二妮乃是贺老太太的亲内侄女,娘家人被休了,贺老太太不但不闹,反而看起来很高兴?
贺济义大概是瞧见孟瑶起疑,忙解释道:“大嫂你别误会,我可没休二妮,是她自己递上了休书。”
贺济义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咧了嘴地笑,孟瑶猜得出他是为了甚么乐,故意问道:“二弟这是有甚么喜事罢,乐成这样。”
贺济义搓着手,笑道:“不瞒大哥大嫂,小弟我好事近了,已然定了本月十五办喜酒,到时还请大哥大嫂赏脸,来吃杯水酒。”
他还真是要娶亲,而且这样的迫不及待,孟瑶突然为二妮不值起来,故意向贺济礼道:“你瞧,二弟又要纳妾了,不知这回的姨娘比起齐姨娘来如何。”
贺济义忙道:“大嫂误会了,我这回是娶正室娘子,不是姨娘。”
贺济礼黑着脸道:“你才休了二妮,就又要娶亲?”
贺济义强辩道:“是她休了我,不是我休了她。再说休书都已经按过手印了,随我甚么时候再娶都行。”
孟瑶暗地里扯了扯贺济礼的袖子,示意他莫要再纠缠这些,赶紧问正题。贺济礼会意,问贺济义道:“不知你这回要娶的姑娘是哪家的?”
贺济义咧嘴一笑,还没答话,贺老太太先笑道:“我这回这儿媳妇,可有钱了……”
“闭嘴!”贺济义一声大吼,极为粗鲁地打断了贺老太太的话。
几人正诧异愣,贺济义解释道:“娘甚么也不晓得,她也没甚么钱,只不过有个房子而已,所以我才把这座给卖了。”
贺济礼见他如此遮掩,料想其一定有鬼,但面儿上却不动声色,只套他的话道:“你叫我们来吃喜酒,却不告诉我们婚礼的地方,我们怎么去?”
贺济义笑道:“瞧我,竟把这个给忘了,过几天我叫人给你们送帖儿来,上头会写的。”
瞒得这样严,话竟滴水不漏?贺济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寻了个借口,拉了孟瑶匆匆出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