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置行李,派送礼物不提。贺济礼是抱着小囡囡亲自到码头,将孟瑶接回家,夫妻俩拜见过老太太,便回到房歇息,讲些离别后思念的话语。
孟瑶见家并无多出一人来,很是欣慰。正要夸奖贺济礼几句,却听见他道:“你回来得正好,我下个月就要赴京赶考,正愁你还不回来,这个家不知交给谁来照料呢。”
孟瑶闻言很是惊讶,贺济礼几年前就已经是状元郎了,还要进京考甚么?惊讶过后则是十分的不高兴,夫妻俩分离已久,才刚团聚,就又要分开?再说这男人出门在外,更不比留守家,谁知路上会不会遇见个甚么红颜知己,谁知会不会到青楼包上一个姐儿。
贺济礼瞧见孟瑶的脸色,忙解释道:“这回赶考,是好事哩,若能考上,回来就是州学教授,再过三年期满,更能进一步,成为朝廷官员,也给你挣个诰命当当。”
孟瑶还从没现过贺济礼是个官迷,戳着他额头道:“谁稀罕甚么诰命。”
贺济礼有些不高兴了,道:“就算你不稀罕,但这次考试,全国的州学教书先生,只要有功名在身的,全都要去,难道别人都去,独我留在家。像甚么样子?”
孟瑶可不想一回来就夫妻吵架,忙道:“我也不过一说,你急甚么。甚么时候走,我这就给你收拾行李去?”
贺济礼闻言就笑了,将小囡囡递出去交给奶娘,再回转将她一搂,倒向罗汉床,边亲边道:“急甚么,咱们多久没……”
两人翻滚一时,仍不想起来,就躺在床上讲知心话,直到小囡囡在外哭着找娘,才慌忙整衣而起,将小囡囡抱进来哄着。孟瑶亲了亲小囡囡的红脸蛋,夸贺济义道:“闺女比我出门前结实多了。”
贺济礼得了赞扬,得意洋洋,道:“那是,我每日里至少带她出去逛一个时辰,身体自然就好了。”
孟瑶摸着小囡囡的小辫儿,算了算日子,道:“闺女周岁就快到了,酒席办是不办?”
这话不是无缘无故问的,不论城还是乡下。都有许多人家重男轻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