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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听他提“少夫人”。不禁一愣,孟瑶却反应过来,这指的应是先前假冒的少夫人孟月,便走进左边卧房里去,指着床上问王郎道:“你说的可是她?”
王郎望着二妮手的绳子,点头道:“这里头实在没我甚么事,都是她的主意。”
孟瑶拣了张椅子坐下,道:“那成,只要你将事情真相道明,我立即放了你。”
王郎喜出望外,又有些不敢置信:“当真?”
孟瑶笑道:“我与你无冤无仇,骗你作甚?再说冤有头债有主,若你真只是个听使唤的,我与你为难有甚么用?”
王郎大呼孟瑶英明,讲道:“我经人介绍,一直替孟姨娘瞧病,治个伤风感冒甚么的,有一回,孟姨娘又请我来,却不为瞧病,只让我帮忙办一件事。称,若我答应,便先付定金一百两,事成之后,再加两百两。”
前后一共三百两,这数目可不小,二妮忍不住惊讶问道:“她究竟让你帮忙办甚么事,居然肯付这样高的价钱?”
王郎指了指门外挺着肚子的知茵,道:“大概六七个月前,孟姨娘将这丫头交给了我,让我帮忙照管她,直到她顺利生产。”他讲到这里,猛然现贺济义不知何时回到了家,正站在卧房门口,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王郎顿时有些胆战心惊,身子朝后躲去。
孟瑶也现贺济义回来了,小声叮嘱他先只听别问,再向王郎质疑道:“若事情只这样简单,也值三百两银子?”
王郎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只得回答道:“孟姨娘的肚子,想必你们已经开始怀疑是假的了,不然也不会去翻我家屋后的厦子。她那肚子乃是个棉花包,如何生得出孩子?她的主意是,等到知茵作,她也跟着装样子,再把知茵生的孩子抱过来。装作是她生的。”
“荒唐,你们好大的胆子!”贺济义一拍门框冲进屋里去,接连踢倒几只凳子,冲到王郎跟前,提拳就打。王郎被抵在墙上,没有躲闪,又不敢还手,还没几下就鼻青脸肿。
孟瑶生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