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济义这会儿明显偏着孟月,侍琴有恃无恐,便大胆回嘴道:“二少夫人休要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孟姨娘是装病了?”
二妮一笑,道:“既不是装病是真病,那就还是请那天济世医馆的张郎来瞧瞧。”
侍琴一听这话,马上哑了声,被屋里的孟月唤回去了。
二妮见她退怯,愈断定孟月是装病,一叠声地唤林森,叫他请张郎去。贺济义担心孟月肚子里的孩子,有些没主意,就走进卧房问孟月:“你肚子还疼?要不还是请郎来瞧瞧罢。”
孟月躺在床上,拿一块折成长条的帕子搭着额头。有气无力地道:“我暂且无事,若待会儿还疼,就请王郎来瞧瞧罢。”
侍琴在一旁道:“二少夫人说孟姨娘不是真病了,也有些道理,孟姨娘确实不是病,而是气到了,二少爷您瞧她这脸上,平白被二少夫人打了一掌,到现在还肿着呢。”
孟月一听,十分配合,捂着肚子又哭起来。贺济义没办法,只得走出来又将二妮责骂,怪她不该打了孟月。
二妮气不过,道:“我一个正室,打不得一个妾?有本事你休了我。”
她一口一个休字,一副不想再同贺济义过日子的模样,贺济义反倒不知该怎么办,只得又重回孟月房,劝她稍事忍耐。孟月一听,自然大骂他无用,贺济义落了个两头不讨好,十分恼火,干脆将袖子一甩,带着林森出门去了。
贺济义一走,孟月就害怕起来,担心二妮冲进来打人而又无人护她,赶忙让侍琴把卧房门关得紧紧的,再不肯露面。二妮满腹气恼无处泄,上前将她的门捶了几下,却捶不开,再去看齐佩之的房门,一样地是关得紧紧的,她又是委屈,又是生气,脸上的红肿又**辣地疼,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这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彩云走过去。轻轻一扯她的袖子,小声道:“二少夫人,咱们回去罢。”
“不回。”二妮赌气道,“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彩云左右瞧瞧,道:“她们都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