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吃了几口便起身回房,躺在榻上长吁短叹。
贺济礼认为她这是自寻烦恼,傻姑娘他从来没近过身的,哪里就能蹦出个儿子来?再说小囡囡才几个月,就算他想儿子,也没那么快就想的,他们两口子还年轻,又不是不能生了。他这般想着,就没上前安慰,心说,随她去罢。
孟瑶见他态度冷淡,也不上前问句话儿,心里愈难过,侧过身默默落了会子泪,上床睡了,一夜无话。
世事真是有趣,谁能料到孟月这一怀孕。闹得两房人都不开心,让贺家妯娌俩都有了心事。二妮倒还罢了,每日里做书包,大概顾不得想东想西,倒是孟瑶对铺子不甚上心,每日里除了抱小囡囡,就是枯坐呆。
知梅见不是事,苦劝道:“大少夫人,你也管管铺子。”
孟瑶无精打采道:“当初开那店子,就是为了帮二少夫人,如今她上了道,我还理它作甚,我虽然手头不甚宽裕,但不缺那点银子。”
知梅无法,只得悄悄去州学寻贺济礼,让他回家后开导开导孟瑶。可贺济礼压根不知孟瑶为甚么苦恼,直称她是没事,闲的,反倒让知梅去劝孟瑶,叫她没事就去邻居家串串门子,别整日闷在家里。
知梅见指望贺济礼无门,只得转到州学对面,自己去看店子,希望能寻点甚么事出来,转移转移孟瑶的注意力。
孟瑶开的那家店,店面不大,却装修得富丽堂皇,门口高悬着黑底金字的招牌,上书高升笔墨。在那一排小店,显得格外打眼。
这里知梅来过几趟,熟门熟路的进去,跟掌柜的打招呼。掌柜一抬眼,见是东家身边的大丫头,不敢怠慢,忙请到里面吃茶。知梅随他进到后面,抬头看那摞在柜子里的:“掌柜的辛苦,最近店里生意还好?”
掌柜的以为是孟瑶派她来问询,忙垂手回话道:“东家问的正是时候,小人早就想禀报了,只是孟家少爷不理睬,想去贺家,又因东家嘱咐过,不敢去。”
孟里只顾有新奇的具,好让他拿到州学里去显摆,再加上学业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