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应酬去了,老太太最近几日都吃素,今儿就咱们姐俩吃。”
孟里没有多问,直到坐到桌上,见了满桌的新鲜菜色,才笑道:“姐,你今日叫我来,必定有事。”
孟瑶嗔道:“难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说着又笑了:“就数你人精,确是有事要问问你。”
她一面给孟里夹菜,一面问他州学学生的喜好,称自己想做点小生意,却不知卖甚么好。孟里闻言道:“姐,你有这份闲心,不如找几个能工巧匠,帮我做个新奇的笔船。”
孟瑶虽然没上过学,笔船却还是晓得的。那就是个长形的盒子,里头设几个笔搁,盛放毛笔用的。不过是个盒子,能做出甚么新奇来?孟瑶不解相问。孟里却道:“姐你不知道,州学时兴的东西,是一阵一阵的,最近这阵子,同学之间就爱比个笔搁,看谁的笔搁好,看谁的笔搁是市面上见不到的新奇货色。”
孟里讲得津津有味,孟瑶却板起了脸,教训他道:“娘把你送进州学里去,是叫你刻苦念书,将来考个状元的,说起来今年秋天就要科考了,你不想着用心背书写章,却只念着与人斗笔搁,能有甚么出息?”她想起温夫人的含辛茹苦,眼都酸了,哽咽道:“娘为了你日后的家业,同大房闹了多少场,花了多少心思,你却这样不上进,叫我x后如何去见她?”
她这般苦口婆心,孟里却不以为然,道:“我又不曾把学业丢下,你着甚么急?若是我学业有退步,姐夫每日里回家能不跟你说?”
孟瑶一听也有道理,便收了泪。问道:“既是有用心念书,又同人斗笔搁作甚?”
孟里道:“姐你不知道,不斗便是不合群,难道要同齐家那小子一样被孤立才好?我们这些人,今日是同学,他日不定就是同年,更或许是同僚,自然要从现在就搞好关系。”
孟瑶觉着他越说越有道理,不禁展眉露了笑容,读书科考,本来就只是敲门砖,一旦考上了,甚么章道理,都要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只是为官之道。孟里口的齐家小子,大概就是齐家的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