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奋力将贺老太太推开一点儿距离,道:“娘,我们也是才接到消息,甚么也不晓得,您还是等济义醒后,亲自问一问。”
贺老太太抹了把泪,问道:“他出门,没人跟着?”
贺济礼没好气道:“今儿本该他守冰窖,他偷偷摸摸从后门出去的,不然我们也不会不得信儿。”
贺老太太在他这里问不出所以然,扑到贺济义身上又哭了起来,一面怨贺济义出门不带帮手,一面责骂贺济礼不把兄弟照顾好。
孟瑶在一旁听得头疼,仗着自己现在是双身子。把腰一扶,先回房去了。贺济礼在旁安慰了贺老太太一阵,也跟回房内,摊在椅上直揉太阳穴。
孟瑶起身,站到他身后,亲自给揉了揉,嗔怪道:“虽说济义挨打的理由,得留着他自己说,不过人是从我大伯那里接回来的,这个怎么也瞒着。”
贺济礼拍了拍她的手,没作声,心想,依着贺老太太的性子,若听说了这个,必定要把孟瑶也怪上,毕竟那是她娘家大伯。孟瑶现怀着身子,怎能受气,再说贺济义如今这下场,真不能怪旁人,全是他自找的。
孟瑶给他揉了会子,停了手,道:“你要是还头疼,晚上服侍你罢,这会儿却是要趁热打铁才好,不然若等我大伯回了京,上哪儿寻他罪证去?”
贺济礼抚掌起身,笑道:“正是,我这便上官府报案去。”他朝外走了两步又回转,扶住孟瑶的胳膊。道:“我先送你去岳母那里罢,今儿娘心情不好,恐怕要寻人撒气。”
孟瑶见他这种时候还能惦记着自己,喜上眉梢,嘴上却道:“自古媳妇受婆母训斥,只有低头受着的,哪有躲出去的。再说济义还躺在床上,我这时候走,不太合适罢?”
贺济礼望着她,似笑非笑:“你那爆脾气我还不知道,只怕娘才说你两句,你又要一跳三尺高,不但反气娘一回,还伤着我儿,罢了,还是送你回娘家罢。”
得,才听了一回好话,他又现原形了,孟瑶气结,一面随着他朝外走,一面悄悄朝他腰上狠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