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张着嘴,豁着风,哈哈大笑:“连(两)颗,我赚了。”
众小厮,连着围观的人群,俱仰大笑,乐不可支。在旁躺了许久的林森,趁机捂着胸口,忍痛爬起来,将贺济义连拖带拽,扶出了圈子。正好去贺府报信的人也回来了,带来一辆马车,将他们带了回去。
贺济礼料到贺济义此去要吃闭门羹,却万万没料到孟兆均会动手打人,他赶到门口看了看贺济义的伤势,倒抽一口气,忙命人去请郎,又叫人将他抬回归田居,并吩咐:“走夹道,别让老太太看见。”
孟瑶得到消息,赶到归田居,见贺济义遍体鳞伤,一面可怜他,一面又恨他,暗道,这才叫自作自受呢,吃里扒外的人,合该是这样的下场。
贺济礼心里大概想得差不多,除此之外,还有几分内疚,让他脸上神色很是复杂。
归田居的几个丫头,在知茵的带领下出来服侍,见到贺济义的伤,有两个当场就哭了起来,被孟瑶一通好骂,罚到院子里跪着去了。
知梅看了看那几个丫头,向孟瑶道:“少夫人,都这时候了,叫齐姑娘来伺候罢。”
孟瑶一拍手,道:“是我急糊涂了,济义受伤,自当他的通房丫头来伺候,快,去叫齐姑娘出来。”
齐佩之早就在角门处侯着了,只是胆小,无人唤,不敢挪步,此时听得孟瑶一声吩咐,连忙跑了过来,一脸急色掩也掩不住。
孟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镇定,道:“这几**受些累,守在这里,夜里就在屋里打地铺罢。”
知茵忙道:“侍候病人是个力气活,齐姑娘一人恐怕忙不过来,奴婢同她轮班罢。”
孟瑶张口欲斥,想了想,却忍下来,答应了她的请求,命她二人轮流值班,另四名小丫头打下手。
刚安排妥当,郎至,孟瑶回避,贺济礼上前接待。郎是甄家医馆的人,知道贺家是老主顾,替贺济义按过脉后,就并未夸大其词,照实道:“都是外伤,不碍事,但胸口却被打得狠了,不好生将养,恐留下祸根,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