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教。”孟兆均满意颔,吩咐小厮道:“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去告诉贺济义,若再胡说八道,就直接绑了他送到官府去。”
小厮应了,再次到贺济义跟前,把孟兆均的话转告,道:“贺家二少爷,我劝你还是省省罢,为了你这捕风捉影的事,我这两条腿都快跑断了。”
贺济义把手伸到怀里摸了摸。掏出一只香囊来,递到小厮面前,急道:“你说我没得凭证,我怎么没有,这不是凭证是甚么?”说着将香囊翻开,露出里头一个小小的月字来。
小厮此时已完全领会了自家老爷的意图,根本懒得再跑一趟,粗鲁地推开贺济义的手,道:“不就是一只香囊,能证明甚么?再说了,这天下闺名里有个月字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凭甚么说这香囊是我们家小姐的?”
贺济义也不笨,听出了些味儿来,攥着香囊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颤,问道:“你家老爷想悔婚?”
小厮赶忙去捂他的嘴,骂道:“红口白牙地胡诌甚么呢?你与我家小姐从未有过婚约,何来悔婚一说?别白白污了我家小姐的名声。”
贺济义此时已是完全明白了,登时大怒,一把扯开小厮,揪住就打,一面打,一面高声骂道:“孟兆均,你背信弃义,明明说好把七小姐嫁我,如今却又反悔,亏得你还是个官,居然拿儿女婚事开玩笑,真真是不要脸……”
这话太过震撼,听得另几名小厮愣神。一时竟没想起过去拦他;更是听得一众路人围拢来看热闹,笑嘻嘻地指指点点。
贺济义自幼在乡下厮混,力气大得很,没几下,那小厮就被他揍掉了一颗牙,吐出一口血水来,围观的人群爆出一阵惊呼:“吐血了,吐血了。”
檐下立着的几名小厮这才回过神来,一个进去报信,剩下的几个上前劝架。进去报信的小厮,听命于温夫人,因此没去西院通知孟兆均,而是直奔东院,将外头的情形讲给温夫人听。
温夫人却道:“这是西院的事,我不管,你只告诉大老爷去罢。”
小厮应了,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