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趁火打劫!贺济礼咯吱咯吱磨了磨牙,心一横,道:“只要此事能圆满完结,我赔你一整套。”
孟瑶垂了眼帘。叹气道:“若按我的法子来,只怕我伯父有大灾难,你赔我一套碗碟算甚么?”
孟兆均这大房有难,势必会拖累二房,故而她有此一叹。贺济礼有些不解,究竟是甚么法子,能让孟兆均有难?
孟瑶招手叫他探过身来,附耳几句,让贺济礼大吃一惊:“这真是一计狠招,闹不好,你大伯是要丢官职的。”
孟瑶一下一下扣着小几,道:“正是……我还是先回娘家一趟,问一问我娘的意思,不然若是连累了孟里,我难咎其责。”
贺济礼沉吟片刻,道:“我陪你一道回去。”说着,便去唤人准备轿子,笑曰:“赶个早,还能去岳母家蹭顿饭。”
孟瑶见他如此热心,暗暗不好意思,他是为了她娘家的事忙前忙后。她却趁机敲诈,不过一个碗罢了,算了,等他再提起,就说是开玩笑的。
轿子都是现成的,很快备好,二人禀过贺老太太,便朝孟府而去。
才下过一阵阵雨,孟府的朱漆大门,在雨水洗刷过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孟瑶自轿窗朝外望去,禁不住地想,不知他日这里,是否会变个颜色。
温夫人仿佛知道他们要来,直接让万妈妈把他们引进了东耳房的东次间,这里隐蔽,方便讲话。
夫妻俩与温夫人行过礼,到椅子上坐下,先问候道:“娘/岳母近来可好?”
温夫人摆了摆手,直接切入正题,道:“等把这起子小人都除了,我才真的好呢。你们家的贺济义,前几日到我们家西院去过两趟,我正着人查探他与你大伯讲了些甚么,可惜他们防范甚严,至今还未有消息。”
孟瑶道:“还能讲甚么,左不过是有关于箱笼。”说着,把她夫妻二人方才在家讨论的结果。讲与温夫人听。
温夫人这才知道,贺济义竟是迷上孟月了,她同孟瑶夫妻一样,恨铁不成钢,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