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通一句问话,却让孟里大惊失色,讲话都不利索了:“他,他是我同斋同学,大,大姐,你问他作甚?”
州学进士科,由于人数众多,被分为五斋,分别教授,每斋二十至三十人不等。同斋同学,即齐修之与孟里是在同一斋读书。
孟瑶起疑,皱眉问道:“你无事惊慌甚么,难道在州学欺负人家了?”
孟里愤恨道:“我欺负他?他欺负我还差不多?”
齐修之欺负自家兄弟?孟瑶一惊,忙问具体情况,欲替他解决。但孟里讲后,她发现那都是些孩童间的琐碎小事,大人不好插手,只好嘱咐他平日放机灵些。
孟瑶叹道:“本来还想让你帮着打听些事情的,既然你与他关系不好,那便算了。”
孟里眼珠儿转了几下,浮上笑来,问道:“不知是甚么事情,且先讲来听听,我打听不到,还能委托旁人。”
孟瑶想打听的,是齐夫人去西京的缘由,她将这些告诉孟里,又道:“此事不动声色地打听才好,怎能委托他人,闹得沸沸扬扬?”
她本以为孟里没法子,岂料他却颇有信心地回答她道:“此事包在我身上,最迟明早,最早今晚,就能给你信儿。”
孟瑶很是高兴,忙先谢他,又叮嘱道:“打听归打听,别惹是生非。”
孟里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出门仍朝归田居去了。
有人帮着打探消息,总比独坐瞎猜的好,不论有无结果,孟瑶都安了一半的心,吃过午饭,照常算账,料理家务。
下午,有人来报,称孟里与贺济义结伴出了府,孟瑶虽然奇怪他俩在一处,但也没深想,只当贺济义是搭伴的。
晚上,孟里归来,身上的绸直裰揉皱了好几处,面上却有掩不住的兴奋之色。孟瑶见状一喜,忙问:“打听到了?”
孟里点头,道:“齐夫人去西京,是为了替一位远房表妹说亲。”
孟瑶追问:“说给谁?”
孟里答道:“她想把那位表妹,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