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朱玉浮那满眼自责的双眼和痛苦的表情,也望向了那个自己用一生跟着的老头的墓碑,想不到,最后留下的却是自己,是命吗?我这一生都得为了你们朱家吗?
“你恨他吗?”
“对他,没有恨之说,就算刘家村那帮兔崽子骂自己没爹没娘,又或者那帮没心没肺的满脸麻子的妇人们骂自己是野种,又或者是每次被那些总认为看了部黑道电影自己就是老大的小屁孩子们打得骨折,甚至十二岁那年进山打猎差点被五百斤的野猪把后背洞穿的时候,都没有恨过。”四岁之后,从来就没有哭过,也将哭那个字从自己的心中抹去了。苦,想必于那个每天在梧桐树下的汹酒的老头来说,自己的苦真的一文不值。
曾有次,把村长老刘头家的孙子腿打折的时候,那个汹酒的老头第一次给了自己一巴掌,指只自己的鼻子大骂道,“你觉得自己学了那么点狗屁功夫就很了不起了,就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了还是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和那帮小屁孩见识而高人一等了。你要真觉得你能飞天了,就把整个刘家村的老少全部踩在脚上,就算你对着他们吐口沫又或者对着他们洒尿,他们还满脸高兴的把笑脸送到你面前,你就算把张家寡妇给XXOO一百遍我都不管你,你自己觉得现在能做到吗?能对付个五百斤的野猪就屁股翘天上了,有种你去把对面大山中的土狼给活捉回来,做不到,就给我去刘村长家里面跪着,跪到他们原谅你为止,你要记住,朱家人的膝下是有黄金,但朱家的血液中还有一种能忍天下人之不忍,苦天下人之不能苦,你要永远记住,只要你站的高度够高,苍生如蝼蚁。”
“他的确是一个让人恨不起来的人,不过,也许有些人应该很恨他吧,如果那帮人知道他和阎王在喝酒时,是不是会很高兴呢?”
什么是悲伤,不是说你哭得昏天喊地,眼泪鼻涕口水都混一起了那才是悲伤,还有一种人,虽然他只静静的站在那,可身上溢出的那种悲伤气质,让人心添堵。
“喂,小子,你说他是在进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