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看到这样的情景,难民们表情麻木,没有电视剧里面那种蒸笼一揭开,就突然像发令枪响一样百米冲刺顺便踩死几个状况发生。没有人出声,就和刚才一样安静,所有的喧嚣依然来自于栅栏之外,似乎和这些人并无干系。
汪于轼整了整衣袖,满足的看着这一切,他的手下正在给官差们派发铜钱,让他们竭力维持。
“这些人都是要卖的?”萧子山问一旁的孙常。
“回老爷的话,这些老弱妇孺多是剩下的,除了女孩和年轻女子,旁的多是累赘,未必能有人要。”孙常也知道澳洲老爷们平日最是怜贫惜弱,既然问话,多半是要施以援手,说不定也会支应自己去搞个粥棚之类的。
“像这里的人口买卖,价格如何,你可知道?”萧子山这么一问,孙常倒是不奇怪,琼州那里,听说一直女多男少,尽是贫苦农民渡海逃荒,但凡能有几个银子娶上老婆的,谁会跑去那种荒僻的地方。萧子山见孙常的摸样大概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便说:“你也知道临高那里妇女极少,我等在当地招募流亡,兴建屯垦,不可无人,可如今都是年青男子,久必生乱,所以要卖些女子。小孩子也要一些,而今的工人都不甚堪用,还是要自己教些学工才是。”
“这好办,待会找个牙行,这些事自有他们去办妥,老爷只管挑人就是。”
萧子山一边朝里走,一边再次观察着这人市。果然,里面并不是自由市场,见了他们这几个衣着光鲜的人一进来,立马就有好些个人牙上来推销自己的货色:
“老爷你看这个怎么样?一口糯米细牙咬金断玉――十五两怎么样?”一个人牙拉过一个小姑娘对萧子山推销到,但小姑娘的眼神却一直望着粥棚那边。
“瞧瞧这姑娘的头发,乌黑乌黑得……”
“我这个您别看年龄大一些,可是认字。书香门第出身的,近翠楼的老鸨子肯出五十两我都没卖!”
“您几位要的是服侍的人吧?这个姑娘才好,原来就是福建那边大户人家的丫环,调教好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