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的这几个海贼来得正是时候,更好的是这样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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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老爷显得一点也不焦急,之前的消息是髡贼大都在百人头滩,博铺那里人并不多,其实他并不知道他每天所获得的情报都有限得可怜,他派出去的探子惧怕髡贼的巡哨,往往连髡贼的影子都没看清便匆匆的跑掉了,根本谈不上情报的应正。至于说博铺港内的船只具体有多少,为什么昨天突然少了,这就更无从谈起了,无论从哪个角度要看清博铺港内的铁船,都要冒极大的风险,家丁们不过是在苟家混口饭吃,欺负一下周围的老百姓在行,是不会愿意去冒这样的险的。
苟循义今天一个人在庄中无事,烫上一壶酒独自享用。他弟弟昨天便去了县中议事,现在的临高县,刘大霖和林明祖都托故不再参与议事,于是苟循礼便有再进一步的心思,毕竟这县中的事都牵扯到各种利益。
苟家已经点起了几百家丁,只等着博铺那边一乱便要去盐田收拾盐丁那在那留守的穿越者,他打听得清楚,盐场那边的髡贼不多,盐丁们就是靠髡贼撑腰才有这么大胆子敢把他的人赶回来。
天已经黑下来很久了,苟大老爷想应该是得手了吧,要是没得手,人早该逃回来了,到现在没见一个海贼的影子,也没见自己派去当向导的苟获回来同传,一定是海贼们攻下了髡贼在博铺的营寨,夺了铁船,眼下多半在那边喝酒吃肉玩女人。
就在苟老爷以为得计,愉快的把一块鸡肉往嘴里夹时,一声巨响,顿时天旋地转之感袭来。
“来人……来人,怎么回事?”他多半以为是地震之类,马枭那边去年就震过一会,但是有还有些不对,苟老爷说不上来。
这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也不同传,“老、老……老爷”的结巴了好一阵才喊了出来:“髡贼破庄了!”
“什么?!”苟循义先是一惊,一下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把酒也给撒了一地,“哪里冒出来的髡贼?”
“小的不知,刚才那一声,寨门已经被炸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