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桥上的竹竿上晾晒着渔获,上面泛着霜,看来都用盐制过。
上了岸,符亚五先把自己的船缆在木桩上系好,又回头来招呼习亚舟他们。按照预案,因为港口已经有不少好奇的村民过来围观,为了避免出事,习亚洲留下了四个人看船,他和南宫无敌、赖信侃等六人跟着符亚五上了岸,穿越者的渔船就停在港外,这是为了防止被其他渔船围住,习亚洲他们是上了符亚五的船一起上的岸。头咀村这里其实规模并不大,在海上看着有种假象,上岸后发现都是因为村庄的主要建筑都集中在港口这边,说是港口,其实就是一些破烂的栈桥,停靠在这里的疍家并不多,岸上的房屋都很低矮,不是茅草就是石头的。
符亚五要带习亚舟他们去见本村的村长,几人被带到村子中间一处大屋,此处房屋只是大,但并不比村中其他房屋高多少。房前有一个小院,院中放养着一些鸡鸭,墙壁是以竹篾编排抹上泥巴,看这露出来的一些竹条,这房子时日不短了。房顶上覆茅草,还盖着一些动物的毛皮,看样子只是放在房顶晾晒,并不是作为屋顶的遮盖物。
习亚舟将三名军事组队员留在门口,他和南宫无敌、赖信侃跟着符亚五鱼贯而入,这里毕竟只是一个小村,村长也不是什么官员,村民大都是当地土著还有外来的逃亡人口,所以倒也没什么规矩,符亚五不过事先招呼了两声而已。房间里采光不好,但还勉强能看得清,此时一位老者正从里面出来,来者正是符亚五口中的村长。符光,四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到快要六十了,海边讨生活的人显老,这很正常。
村长当然也不可避免的问起习亚舟他们是何方的海商,这个培训时早就有统一的口径,于是习亚舟又重复了一遍,说一行人都是崖山后人,宋亡时先祖随行在南幸,先到占城,再到渤泥,因渤泥王不能见容,只得率族人跟着小皇帝再度浮海南迁,终于在渤泥国西南两千里外遇一大岛,名曰澳洲,岛上水草风貌,物产茂盛,于是乃随行在一并迁移至彼处,修养生息已四百余年,而今族人思念故国,故不远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