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之事,本该含羞又带怯,又或是嘤咛两句,“官人、不要了,不要了”之类。
可她偏是个“表里不一”的。
她想要什么,就抵在苏淮安耳边小声说,莹莹泪花挂在眼角,娇音萦绕耳畔,磨的他是快不得、也慢不得,还得抱着她......
这一折腾,便至夤夜。
长公主事后温柔又体贴,细腿颤颤,还知道给驸马倒水喝。
长公主拿着杯盏道:“还渴吗,可要我再帮你倒一杯?”
苏淮安蹙了蹙眉头,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阿妤,过来。”
公主放下杯盏,瞬间扑回到他怀里,情浓时一张榻几都嫌宽,两个人贴的密不可分。
苏淮安轻声道:“我们说说话。”
萧琏妤抬头看他,有几分心虚,便轻声解释道:“方才那些......没人教我。”她只是,博览群书罢了。
苏淮安垂眸低笑,道:“不是这个。”
且不论一番云雨过后,大理寺苏少卿,早就探明了对方底细,就说她肯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他都不会问她,这些年,有没有别人。
再换言之,有,又如何?
萧琏妤道:“那说什么?”
苏淮拿道:“那三年。”
萧琏妤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提起之前的事,只道:“那三年,我在骊山过的很好。”
苏淮安慢声慢语道:“何时发现有孕的?”
萧琏妤道:“七月十九。”
七月十九,他还在刑部大牢。
苏淮安道:“那又是何时生下来的?”
萧琏妤道:“三月十八。”
苏淮安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抚两下,道:“疼不疼?”
萧琏妤点头,“两个呀,怎么不疼?我生了一天一夜呢......”
苏淮安胸口闷胀,嗓子眼隐隐发紧,“阿妤,我......”
延熙元年,苏家人成了人人喊打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