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为真,长公主又怎能在六万将士……”
礼部尚书话还未说完,只听萧琏妤又道:“长宁身为皇家女,合该以大局为重,可大夫说长宁身子孱弱,喝药可能性命不保,长宁这才上了骊山,还请陛下责罚。”
有一说一,小公主这些年的话本子确实不白看。
听得萧聿下意识摸了下鼻梁。
过了须臾,他才低声道:“你是该罚,你和两个孩子的事,待朕与太后商议后再做决定,回京之后,你三个月之内不许出府。”
萧琏妤立马道:“长宁知错,谢陛下圣恩。”
温阁老眼前的花白散去,站直了身子。
长公主到底是皇家女,只要皇帝有心想保她,便是架谎凿空,总能将此事压下。
眼下要紧的是这苏淮安。
苏家谋逆已是定案,重新呈供,岂不是让天下人看了笑话?
温阁老上前一步道:“陛下,四年前苏家谋逆,乃是证据确凿,绝不可因苏氏余孽的几句妖言便否定之,老臣以为,苏淮安回京,定是另有图谋。”
苏淮安淡淡道:“说到图谋,我倒是想问阁老一句,苏家通敌叛国,所图为何?”
柳阁老冷声道:“臣可是听闻齐国皇帝不仅亲封他为成国公,赐丹书铁劵,更是给了他最高礼遇,诏书不名、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苏淮安倏然一笑道:“苏家百年,四代忠烈,数位叔伯战死沙场,图的便是这些?”
阁老道:“苏家忠烈,却不能说苏景北对朝廷心无怨怼,人心之不同,如同面焉,老夫只信摆在眼前的证据。”
苏淮安对皇帝道:“臣今日呈证有三。十五年前,我父尸骨未寒,齐国帝师澹台易便以江湖秘术取而代之,这易容之术是其一。同年,他恐身份暴露,又杀了我母亲,请仵作做了伪证,这仵作便是其二。后来澹台易借着与楚家交好,借着楚家势力提拔官员,结党营私,此刻刑部关着的太常寺卿、光禄寺卿等人,便是其三。”
“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