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河水里,好像要将这满河的水烧开才罢休似的。立春趴在窗子边上无聊的拿着鱼竿上下左右的乱摇晃着,天热,河里头的水也热,鱼儿自然也是怕热的,它们早就深深的潜到水底,更何况,眼下这船还是在行走之中,流动的水,流动的鱼竿,能钓到鱼才是怪事。
她不是不知道这鱼钓不到,只是在船舱里头闷得慌,外头又热,实实在在无趣的很,便拿了鱼竿学起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把戏。坐了半响,汗流浃背难以忍受,外头甲板上倒是有些风,可炎炎烈日哪敢出去,不免长吁短叹起来。这才是大上午的,若是正午时分,又不知该要如何难熬。
程彬手里拿着卷书,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不时的看一眼立春,船已在大河里头行了三日左右,除了每日傍晚船夫要将船靠了岸过夜之外,其他时候都是在水里行走的,茫茫河面一片,起初看着有些意思,整日的对着多了,心里就会生出一股惆怅感怀的怪异感觉,也难怪她坐立不住。
“你过来坐会吧,窗子外头吹进来的热气更令人烦热,倒不如同着我这般,静下心来看看书,我那书箱之中有几本书你倒是可以读一读”,瞧着她似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只会将自己弄得更热,程彬终是忍不住,朝她招手。
“你是不是觉得心静了自然就凉快了?可是,我看你坐了半响了,额头上还不是照样冒汗”,立春没好气的说道,船舱里又闷又热。她说话的语气也冲起来。
程彬放下手中的书,从桌上拿起折扇,“你这丫头,就是这么犟,瞧你这满头大汗的”说话间,他已是走到立春面前,打开扇子帮她慢慢扇起风来。
虽是些许凉意。立春也领他的好,“好了,收起来吧,我看外面这天,一会准定下雨”,这话倒真不是吹的,她在窗子边趴了好大一会,一直感受着温度的变化,上午那会还干热干热的。到这会却是闷热的慌,太阳虽还明晃晃的照着,可夏日的阵雨说来就来。
“你又不是算命占卦的,怎能知道,莫非你真是仙人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