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死你,整日就知道在家里喝酒,早晚将那银子花完了,看你喝猫尿去”,李氏倒了碗水重重的放在他面前。
“我,我是真的后悔啊,你,你也这样对我”,李大成一把抱住李氏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把的往着她身上蹭着,倒是唬得她一大跳。
“作死啊,哭嚎个什么劲,你不怕外头人笑话,我还要给孩子们留些脸面呢,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以前都干什么去了”,李氏恨恨的将他推开,要不是荀草过年回来的那几日同他说了些什么,恐怕他抵死都不会觉得自己是错了吧。
“立夏他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带我去那边找她们吧”,李大成似个孩子般的,瘫倒在炕上抱住李氏的双腿懊悔起来。
“荀草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李氏冷声问到,对于他的悔意,她总有些不信,年前才风风火火满村里炫耀着将瓦房盖了起来,这才过年几日,就开始后悔了。
“没说什么,你去给我再倒些酒”,李大成清醒了些,抹了抹眼睛,看着李氏,好多年了吧,当年的青涩丫头已是变为两鬓有些斑白的妇人,自己从未给她过上一日的好日子,剩余下的这些时间,希望能赎回一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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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当真要去李家村向那丫头的爹娘提亲?”,程大世紧紧望着素馨。
“是,我决定了,不说别的的,单以那丫头能留得彬儿下来,我就认定她了”,素馨坚定的点了点头,彬儿此一去,那边想必是已经弄得人尽皆知,大凶是必不会遇到的,最坏的不过也就是那女人想尽法子留下彬儿在她身边,以示她是多么的大度和慈爱。
“只是彬儿现在已经离开,且那丫头也不在李家村,素来听闻那丫头是不停她爹娘话的”,程大世知道他这大夫人心里的主意,只要彬儿在这边订了亲,那边再要给他编排婚事尽可拒绝了就是。
“无妨,她那爹娘贪爱钱财,我们将聘礼多送些过去,只要他们收下了,这亲事便是定下了,再说那丫头对彬儿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