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从着额头眼睛再到鼻子,最终落到了环儿的脖子处,一路摩挲下来,环儿颤抖着身子迎也不是拒也不是。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分不清是环儿的还是程文的。
程文猛的拉下了环儿的衣裳,一片雪白呈现于寒冷的空气当中,环儿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却愈发的刺激了程文。衣裳再度被更加的拉下,从着锁骨开始,程文一路抚摸往下。耳鬓厮磨,嗯环儿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老天,这二人也真不知羞耻了,立春呆若木鸡的看着程文就在这大白日里将环儿似剥兔子般的剥得雪白雪白的呈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程暄的眼睛被立春死死捂住着左右挣扎不开。少儿禁止,少儿禁止啊,立春哀叹。
两只雪白的小兔子颤颤巍巍的屈服于一双大手之下,由着大手肆意揉搓立春真的不介意看这么一曲免费的活春宫,也毫不介意继续看下去,若不是程暄突然出了状况,若不是立春实在忍受不了如此难闻的异味,立春真的会将这出戏好好看完不出去打扰他们。
噗程暄小脸憋的通红,被着立春死死的箍住,想动却是动不了,左右挣扎之下,没有挣脱开立春的手,却是极其不雅的挣出了个大大的屁,屁不是很响,却很丑,这屁声不足以惊醒不远处情深意动的二人,可这丑味足以让得立春脱口大叫。
臭死了立春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有史以来闻到过的最臭的臭屁,捂紧了鼻子将着程暄往外边一推,立春忍不住大叫。
“谁,谁在后面?”,一语惊醒野鸳鸯,程文支起脑袋朝着花丛后面喊道,环儿闭紧了眼在程文身下簌簌发抖。
到得此时,立春只能是无奈的从着花丛后面站了起来,“三少爷,你,你们继续”,说罢,立春一把拽过程暄就飞奔。
“站住,本少爷有让你走吗?”,程文从着环儿身上起来,衣袍散开,露出里头瘦弱的身板。立春都不忍看,就这身板,还弄那么大的雷声。
环儿瞧着是立春,脸上红了红,忙双手拉拢了散乱的衣裳什么话也不说的掩面就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