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笑。
“既如此最好,兔子急了能咬人,往日的隐忍并不表明一味的愚昧忍让,你们也知那日我拿斧子砍人,希望你们能说话算数,如真是有何事情,大不了我拼死去求得程员外也要讨一个公道”立春逼视着李老妪。今日是要走的,这些话若不说出来心中不快,趁着现在可以拿程庄狐假虎威一下,如此机会不用岂不是太过可惜。
“立春,该走了”,王胜一直在门外等着,听着屋内立春的言语,心下微有触动,走进门喊道。
“以后你们若是有什么要带进程庄给立春,可在我来村里巡视的时候托付于我”王管事这是在向李老妪等人表明立场,这个家以后发生的事情可通过他传递到立春耳中,如此一来,李大成等人也会重视些立春刚才之言。
立春回望了立秋和立冬一眼,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带了你二人去过好日子的,然后决然毅然的跟着王管事离开了,走的时候一物也没带,没物可带,立秋是帮着立春收拾了个小包袱将立春平日穿的衣服都包上,只是被着王管事嫌弃的给扔下了,一进府自会有新衣服领的,哪还穿这破烂。
跟了王管事上了马车,马车徐徐往着程庄行走而去。在车上,立春听了王管事将了一些规矩,说是规矩倒不如说是警告,总之就是立春这一进府,不管好坏一辈子就算是程府的人了,想跑、想逃,那都是徒劳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任你逃到天涯海角,只要程员外拿了卖身契去报官,官府画了你的像往着各处一贴,保管让你无处遁形。
从着王管事话中,立春也得知这个年代是有户籍管理制度的,每个人从着出生起便要登记造册,以李家村为例,若是哪家哪户得了新生小儿便须得到老村长处登记,然后老村长两年一次的往着镇上报备,再由着镇上往了县衙里报备。一个人无身无份的想要在一个地方落脚,要想落户首先得到县衙里去证明了往日的身份才能重新落户下来的。
这些是立春从王管事的一席话语中总结出来的。默声倾听中,马车驶进了程庄,停在了程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