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沙沉默一阵,仔细打量宋院长,看老太太神色坦然,没有丝毫可疑。
“请院长跟我说说,向阳红福利院的由来,还有白永朋哪年来的,几时走的?”
这时温婉清秀的女老师送了茶水过来,宋院长说了“谢谢”,然后指着女老师说:
“她就姓党,党红萍。我们这儿的孩子的确大多姓党,凡是不知父母姓氏的,都姓党,意思是感谢党哺育教导他们成长,孩子们都感恩,不少人长大后就在福利院做了老师,继续照顾弟弟妹妹们。”
党红萍在一旁微笑道:“宋院长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
“乱弹琴!”宋院长笑得堆满一脸皱纹,“党才是大伙的母亲,我顶多算个保姆。”
莫沙表情依旧冷漠,从兜里又拿出“白永朋”的照片举到党红萍眼前:
“这个人你见过?”
党红萍只瞟了一眼就掩口而笑:“白永朋这个淘气鬼,您是来调查他的?我就知道他出去了得闯祸!”
莫沙哼了一声,收回照片,看一眼宋院长,再看一眼党红萍,瞧她们神色自然,一时心中半信半疑。
这一时刻,沧源地产的副总经理办公室里,党文静拿白鹏当个沙发,仰在他怀中坐着,手里举一份文件装模做样阅读。可是她一侧的外套和衬衣衣袖都褪了,半边身体敞着,一只娇小雪白的峰峦在白鹏手中顽皮跃动,这样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
“好了!白总!”她将手中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摔,半真半假地逐客,“你想干的事也干完了,让我专心工作吧!”
“整整一个月了,好容易得了这次机会,你没那么容易撵我走。”白鹏嘻嘻笑道。
“一个月……”党文静好像忽然有了些感触,声音变得低沉,“这个月,你很想我吗?”
“当然想!”
“想我什么?想我这个人,还是想跟我上床?”党文静斜过眼来看着他。
“都想,想你的人,想你的身体,想你的气味……”说话间白鹏又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