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容喊着要白鹏尝尝她这“三十多岁老姑娘的滋味”,声音很大,明摆着就是给屋里的费弘听的。白鹏当然不会因此就采取什么行动。
然而屋里却传出刘慧心的极销魂的哼唧声,并没有因为郑婉容这句话而有丝毫停顿。
郑婉容侧耳凝听里面的声响,咧嘴惨笑:“她是故意给我听的。”
白鹏听着,心里也很难过。他更相信这动静是给他听的,让他知道两人的恩爱,从此不要再来打刘慧心的主意。于是弯腰从地上拾起酒碗,先斟一碗塞给郑婉容,自己又斟一碗。仰头灌下去,肚子里火热,心中却冰凉。
郑婉容喝完,将酒碗扔到桌上团团打转,脸上笑容有点凄楚,还带几分疯癫,伸手扯开了自己衣带,原地踉跄着跳了跳。
武夷派女子的白裙,是裙子的样式袍子的款,上下连在一起,失去了衣带束缚,只是从正面敞开一些,但裙里的裤子经这一跳就直接落到脚面。
郑婉容向白鹏迈出一步,结果被两脚间的裤子一绊,整个人惊呼一声摔到白鹏怀中,随后回头提起裙摆查看,呵呵傻笑:“原来是裤子,还以为你是绊我!”伸脚乱踢,将裤子和鞋袜都甩到一边,赤足而立。
白鹏目视她那条白皙小腿的舞动,全身都火热起来,将郑婉容往怀中一拉:“你真的要跟我好?”
“真的!真的!”郑婉容拼命喊。
白鹏不再客气,抱起婉容来,推开酒坛,将她推到桌上躺倒,抓住那袍式的长裙衣襟向两边一分,里面还有月白色中衣,被酒水洇得透明,露出底下绣着翠叶粉荷的小衣。但这些都只严实包裹着上身,下半身早已白花花的一片,雪原中一小丛黑色细草格外夺目。
白鹏埋头下去,在娇嫩处细细鉴赏品尝,半晌后才拉开郑婉容蒙脸的双手,看着她笑道:“不要再说你自己老姑娘了,明明跟小姑娘没有区别。婉容,我已经喜欢你了,你愿意跟我回家吗?不过要说好,只能做妾。”
郑婉容却并无半分温存神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