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果,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柔情蜜意与思念的言语,其中大半在那夜对着她尸首也说过。同时一只手也探到她下边去轻抚,即便只是一个梦,也不愿弄痛了小果。直到感觉有些滑润了,才小心翼翼克服阻碍,紧绷绷地顶进去一小截。见小果皱眉咬牙长长哼了一声,又连忙停住不动。
小果张大了嘴,用力深呼吸,又笑着安慰:“没关系,不痛,相公,进……”
等到终于齐根而入,白鹏笑着流泪,在小果脸上亲吻:“咱们,终于做了真正夫妻!”
小果也流泪:“相公,我好快活。”
白鹏拿出一辈子前所未有的温柔,在那紧紧收束的温软天地中缓缓进退,同时吻住小果,轻轻撩拨她的舌尖。虽然两人动作很轻,呼吸却都急促,热气一股股地冲入对方口中。
没过一会,小果就躲开白鹏的嘴,将头向后仰去,大口呼吸,“哎、哎、哎”地叫了起来,最后带着哭腔“嗯”地长长一哼,下面一阵阵剧烈收缩。
那里的紧握感原本就让白鹏舒服得无可言喻,又被她这样一缩一喊,立刻无法再忍,连忙抓紧猛冲几下,便尽情释放。
事情结束,白鹏仍不肯下来。刚才怕梦醒,不敢多做亲昵就直入主题,现在却可以细细缠绵了,总要将小果全身上下细细亲遍才能甘心。
亲到下边时,那里已被弄脏,不好去吃,但不妨碍借着月光细细观赏,看着自己刚刚送入的精华从那娇小花瓣间缓缓流下,还混杂着许多血迹。
白鹏用食指蘸了一些举到眼前,又笑着爬回小果身上给她看:“这个梦太真了,还有落红。”
小果痴痴望着他:“心里想什么,就会有什么。”
“对啊,小果是处子,当然要流血,我这样想,自然会这样梦。”白鹏侧身而躺,搂住小果,“这要不是梦,该多好!”
小果不说话,闭上眼睛钻到白鹏怀中,脸贴着他胸口轻轻地蹭。
白鹏将她越搂越紧:“小果,可不可以不要走,让我梦醒还能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