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求饶。
平日里她就算再蛮横不讲道理,到底是个娇软被人宠大的小姑娘。
大病初醒,她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袭单薄素裙,如今被一通狠打衣裙与头发纠缠在一起,哭的满脸泪痕哭着好不可怜。
“不许停,给哀家往死里打!”
招宣太后可不吃莺莺这一套。
作为后宫的大赢家,她看人眼光极为毒辣。
抓着这次机会,她是真想一口气打死莺莺。
她很清楚:“像顾莺莺这样的小丫头,如今不解决,日后必成祸害。”
她不是不知道,顾莺莺总爱往钦容和兆时身边凑,可两边哪能兼得?
“……”
莺莺一连被打了二十大板,好在顾皇后和兆时太子及时赶来为她求情。
挥手示意停下,招宣太后瞥了眼跪在下首的人,冲着兆时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对她上心。”
招宣不喜顾家,连带着不喜欢顾皇后带出来的兆时太子。
比起这个蠢笨不学无术的废物太子,她更偏爱先皇后所出的三皇子钦容。
任谁求情也没用,招宣太后今日是治定了莺莺。
不过她总要给顾皇后几分面子,所以她故作松口:“板子可以不再继续,但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再怎么说裘家和招宣都属一族,当着裘尚书的面,招宣太后还在帮他出气,“那就送去大牢关上几日吧。”
“你这侄女就是被你惯坏了,也该让她吃些苦头。”
不然今日绑尚书之子,指不定明天就胆大去绑皇子了。
顾皇后听着脸色一白,只能放下身段继续求情:“莺莺大病初愈去不得那种地方,求太后娘娘三思。”
“三思?”
招宣太后故意不问莺莺为何而病,同手下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她反口一句话把顾皇后的路堵死:“皇后还想让哀家如何三思?”
“就顾莺莺做的这些事,哀家赐死她都不为过,何况只是让她吃几日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