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师一事,的确是莺莺理亏。
前世是她不懂事,没心没肺错把钦容的容忍当成好欺负,直到钦容的剑抵在她眼前才知道怕。
“我错了。”莺莺的确是把这事忘了个干净,哪怕钦容如今旧事重提,她也只能记起个大概。
主动贴近抱住钦容的手臂,她没骨头似的往人身上一靠,这会儿特乖巧的哄人:“三哥哥我真的错了,前世是我不好,但那琴师是何模样莺莺都不记得了。”
她抬头看向钦容,嗓音甜腻腻后面一句话才是重点:“莺莺只记得三哥哥。”
钦容不受她蛊惑,微凉的指抬起莺莺的下巴,他语调慢悠悠道:“难不成莺莺还想记得他?”
“不想不想。”
不敢同钦容过多对视,莺莺扒开钦容的手往他怀中一躲。严寒冬日里她穿的厚实,狐裘上毛绒绒还沾染着她的体温,钦容用指腹轻轻抚过,搂着人就像怀抱着一只胖猫咪。
钦容没再继续追究,他想起一事,“昨日你情人喃没有发作?”
近日事情太多,莺莺还没来得及同钦容说情人喃已解的事情,如今钦容突然提起这事,她愣了愣还没想好说辞,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是孤不好,昨日事情太多,应该早些喂你解药。”
撩过莺莺的头发,钦容顺手拔下她发上的金簪,挽起袖子正要往手臂上划,莺莺匆忙抓住他的手问:“三哥哥做什么?”
钦容动作被迫一停,他偏头看向莺莺,幽幽瞳眸闪过怪异,“自然是喂你解药。”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莺莺张了张口不知该作何解释,她犹豫了片刻只能如实回答:“不用了的,我、我情人喃解了。”
空气中有片刻的宁静,钦容神情难辨,望着莺莺缓慢吐出两个字:“解、了?”
“是,解了。”明明这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莺莺对钦容解释整件事时,总觉得自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或许正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