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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在孙膑房外守候多时,忽听房内传来一声惨叫,总管正要推门进去,却见房门打开庞涓手提一把尖刀走了出来,刀尖上还不时滴下鲜血。庞涓面色阴沉走到总管身边道:“叫人好生看管,未经我的容许不得任何人探望。”看着庞涓远去的背影,总管感觉背心发冷,自从进入庞府后还从来没有见过庞涓如此可怕的眼神。总管迈步走进孙膑房间,眼前的一切让他楞在了当场。只见孙膑躺在床边,头发凌乱整个人已经昏死过去,本已经包扎好的伤口被用刀挑开,鲜血将孙膑的衣衫染的通红,鲜血顺着床边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血腥的场面吓的总管连连后退,退到门口被门框绊倒直接滚到院内。
总管爬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冲出院外。当来到庞涓书房之时,庞涓正端着一爵酒自饮着。总管进了书房,庞涓背对着道:“想说什么。”总管低声道:“大人如此是否太残忍了,是否要请个医官过来。”庞涓回头将手中酒爵摔在地上道:“谁要你多事,只要孙膑一日不写出我所要的东西,便一日不可给他医治。非但如此每日用食盐洒在伤口之上,如果伤口愈合了再用刀挑开。”
如此数日过后,孙膑在非人的折磨中陷入了疯狂。这一日总管推开孙膑的房门,让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总管艰难的迈动步子,皱眉来到孙膑床边,掀开搭在孙膑身上的被褥,已经腐烂的伤口映入眼帘。总管强忍着扑鼻的恶臭,抓起孙膑的头发,孙膑脸色苍白傻笑道:“糖糖,我要糖糖。”总管不耐烦的四下看了看,见墙角已经不知放了多久已经开始腐烂的食物拿了起来,将其放在孙膑面前道:“来吃糖糖。”孙膑不加思索的用手抓起腐烂的食物塞入口中。见孙膑如此,总管狂笑着将孙膑头往一旁一推迈步往外就走。刚出孙膑所居住小院,府内一侍从凑过身来低声道:“陈轸大人请您过去。”
总管来到陈轸府中之时,陈轸与公子卬皆在正堂等候。总管进入正堂跪拜在地道:“小人见过大人,见过公子。”公子卬道:“罢了,罢了,我来问你,孙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