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没?他们贾家的亲戚林家可是在扬州当了几年的巡盐御史,算扬州每年上缴二百五十万两盐课,巡盐御史一年少说也能赚几十万两。他们当官的不知民间苦,自己不掏钱,还总计算咱们这些小民的家底。”
盱眙李氏族长轻笑道:“是极,是极。咱们族中有在漕运部院当值的,他一年少说进几万两银子。他们这些钦差还能比这差不成?反正咱们王氏宗族是没钱,所有人穷的很,整个一族也只能凑出一千两银子来。”
盱眙王氏的族长听了,心生羡慕。道:“咱们李家的子孙不争气,虽然有不少在河道衙门当差的,却没给族里置办多少族产。如今还来劝我给县衙捐钱,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小雀儿在贾蓉身后小声复述着这几个重要人物的声音。
他越听脸上笑容越冷。江南巨富多,况且盱眙又在淮安、扬州、凤阳几府之间,乃水陆交通要塞之地。
贾蓉道:“至今日,盱眙知县已收到各族族长、族正、乡绅老爷捐款共三千二百两银子。本官计算几日过后将此名单款项在淮河岸边建碑,让盱眙后人知各族绅老为民之心。”
蓉哥儿这话一处,底下议论声更大。其中更多的是嘲讽,甚至有人轻蔑直道:“也不过如此。”
段浪脸色黝黑,想要训斥却怕得罪了这群绅老。段玉在一旁含笑看热闹。
旁边有侍卫问:“玉大哥不担心蓉哥儿出丑?”
段玉笑道:“瞧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能出丑才怪了。商人重利,蓉哥儿要没有准备好坑,又岂会将这群人给叫来?”
贾蓉也不管下面人群议论,朝旁边的老人问道:“陈老觉此事如何?”
陈族长呵呵笑两声,眼角藏着深意,看着众人暗暗摇头。“既然大人已有决议,咱们哪有异议。”
贾蓉点头笑道:“陈老客气了。盱眙向来是水陆交通重地,治理淮河不仅利好朝廷,更厉害盱眙百姓。往年盱眙常受水祸,有了朝廷与各族出钱,盱眙百姓的好日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