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到底是有功的。哪怕奖励小点也没关系,但是不能没有。
薛蟠传出羡慕的呵笑声,突然不想跟蓉哥儿并排了,又到前面找宝玉去。
蓉哥儿却看着宝玉今儿依旧萎靡不振,像是被情人抛弃了般。停下马等后面的轿子过来,才寻着宝玉的丫鬟问:“今儿宝二叔是怎么啦?”
袭人远远看着前面的二爷,心里心疼得紧,忧心道:“也不知怎么的,问了他也不回。那日从清虚观打醮回来,足足一个月过去,依旧是这个样子。”
这可怜见的,想来是那夜被吓得还没回魂啊。蓉哥儿无奈摇了摇头,又问:“这些日子他也没出过院子?”
袭人奇怪地瞧了马上的小蓉大爷一眼,“大祭的时候去了,初一到老太太那里请安,初二倒是去了东府一趟。”
“二叔去东府干嘛?”小蓉大爷眉头一皱,莫不是那天还没吓住他,现在依旧不死心?
“二爷听了秦家钟大爷在东府,才去了见他,只是回来时更颓废了。昨儿在院子整整呆了一天,要不是太太让他今儿去王家,估计这会儿还在床上睡着。”
蓉哥儿心里好笑,看来是这小胖子真失恋了。自己那妻弟最近变了不少,宝二叔怕是在秦钟身上吃着了闭门羹。
贾蓉在向袭人问话的时候,前面那轿子旁边的平儿却时不时回头,又对着轿子里的人儿报告。当平儿听到里面人说:“莫理他,爱找谁说话找谁说话。”
不一会儿,平儿果然不见了小蓉大爷的身影,回头寻了好几次,才再最后一个轿子旁边见到了那骑马的身影。
“初二的时候宝二叔去府里找过鲸卿了?”
秦可卿听了轿外熟悉的生意,掀起一看,乐道:“大爷不是在前面走着的吗?怎么落到这里来了。”
蓉哥儿道:“他们都是王家的正经亲戚,自然走前头,咱们不过是亲戚家的亲戚,关系隔了一层又一层。自然要落在后头,哪能抢了他们的风光。”
“没你这么编排的。”轿子里传出可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