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人拿起针筒继续靠近少妇,在少年惊恐的目光中、母亲的尖叫下,母亲腹部被狠狠的扎了进去,昔日抚摸着他脑袋的慈祥爷爷癫狂的笑着。
“去陪他,别让我儿子那么孤单。”
最后,母亲失去了反应,在立直的束缚椅上弯着腰......
“爷爷,爸爸妈妈怎么了?”他惊恐的失去了反应,在束缚椅上呆呆的看着一切的突然发生,看着午餐后的惨剧。
“奥索...爷爷好后悔,只有你,你一定要听好。”
老人也失去了反应昂着头失神的望着白炽灯天花板......
右手按着拿着针筒的左手抽动着说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根本不想这样,是有东西在驱使,有东西在煽动,是什么?”
老人一摇一摆的靠近,白色的圆镜框反着光。
“要成为最强,一定要有比那个驱使的东西跟加强大的力量,然后去消灭他。”
老人的双眼仿佛要凸出眼眶的圆睁着......
长达一个星期的折磨,甚至承受了身体撕裂一样的痛楚,看着父母被冰封着送入地底。
“我第一个研究的是一个农民,从他身上提取出来的东西被炼制出来好几种不同的病毒,没有一种能让人从根本上得到永生,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去和先驱者合作,到底是什么东西?”
夜晚,少年轻而易举的将能束缚吨级力量的椅子撕开,红光和疑惑在他眼前闪烁,两个冰封的棺材中,母亲那个被利爪一样的东西撕开了。
“只要不全神贯注的抑制,这股力量就会随随便便炸开我的身体啊,死老头。”
“这样连多余的思考都难以做到,要怎样找到答案?”
选择相信老人的少年靠在俄罗斯冰雪小镇的街头。
‘我是怎么走到这里的,到底,离那一天又过了多久?’
“真是,无人可以接受我的报复,要是发现那个老头在耍我,我会立马送他上天,那个女人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