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鬼啊?二哥,二哥.”只可惜他的二哥早已沉沉睡去.趁这个空档,师傅拉着我跳上旁边的屋檐,向另一侧飘去.这房子确实是年久失修,我不留神踏到了一块蚀空了的瓦片上,喀嚓一声,那高平的声音猛的停下,怕是真以为是鬼了.
这是东边已是曙光初现,西边也微微透出了点霞光,四周的民居里也有人起身了,留给我们的时间实在不多.我们猫着腰在屋顶上潜行,这宅院甚至比殷老家那座还大,想要马上找到那两个人有如海底捞针般.都准备无功而返了,我发现旁边一间房子隐隐射出点灯光.向师傅招了招手,自己轻轻挪开一片瓦向下望去.
我正下方是一支大梁,大梁下面坐着一个老头,赫然便是昨天瘦小的老商人,只是危襟正坐,身上再无一丝昨日的市侩,,取而代之的是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的右首坐着那白衣人,我心中一动,记起正是他昨天和师傅对峙.另一边几个黑衣大汉正挟着一个宽袍大袖的胖子.那胖子狼狈得紧,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脚下连双鞋子都没有,一双腿不住的颤抖,若不是几个大汉夹着怕是就瘫在地上了.不过我们却是有些奇怪看样子他应该是从床上被抓来的,只是袜子却是黑乎乎的沾满了泥土.
这时,旁边那白衣人开口了:“赵时兴,你这几日花在群芳阁上的银子是那来的,你一个江湖郎中替陈大人治病,又没治好,哪来这许多钱?昨晚还在头牌姑娘青青那留宿,害我们空等了一个晚上,你再不交代,我们便不客气了.”作为一个男人这赵时兴显然不合格,此时全身有如筛糠,旁边的大汉把他的左手往后一扭,便惨叫起来,恨不得跪下求饶了,只是碍于左手受制而不敢乱动,不过嘴上却软了下来.
那白衣人轻轻一挥手,那大汉松开了赵时兴,他登时软倒在地上,”我说,我说,那银子是范晖范大人的管家范聚财给的.”我心中一喜,事情总算有点眉目了,呼吸也不由重了些,却没注意到侧前方的檩子实是沾满了尘土,这呼吸一重,自是有几丝尘土飘了下去,.
瘦小的